冯芜好脾气道:“甜品店,张小姐来买东西。”

    大概是巧合,几人没了打探的兴致,又将话题转到另一边。

    “刚才的还没说完,”卢行添说,“然后呢?”

    张瑶顿了顿,眼神好似别扭了:“不讲了。”

    “讲啊,”张以辞把玩筷子,催促,“还有人敢骂你?你不比谁都凶?”

    他们说他们的,傅司九拿着菜单,跟冯芜挨着脑袋,一道道地问她要不要,极力推销其中两道。

    冯芜被他挤的往边上侧了侧,没办法,小声怨:“你别挤我。”

    “我想,”傅司九欠欠的,笔一勾,选了道甜品,“咱俩坐一张椅子吧。”

    “......”冯芜默了默,“不要,你会把我挤掉。”

    傅司九倏然间近到她耳畔,用气息炙她:“坐腿上,不让你掉。”

    男人呼吸温热,比她的要烫一些,耳肉被电过似的,半边身子骨都麻了。

    众目睽睽,冯芜不敢做其他反应,红着耳珠瞪他一眼:“你给我坐好。”

    怕她恼,傅司九鼻息轻轻哼了下,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嗓音:“我想听你说一遍昨晚的那条信息。”

    她说,她是唯一中奖的人。

    他想听她亲口说。

    冯芜觉得这狗男人简直是荒谬,这是什么场合,他能随时随地调情,一点顾忌都没有。

    不要脸到令人发指。

    仿佛看出她骂人的眼神,傅司九冷不防扯唇,吐了句:“三秋没见,还不许想了。”

    为了配合装修风格,屋顶一排垂坠下来的罩灯散着不大明亮的暖光,将周遭一切映出复古怀旧的味道。

    男人长眸含笑,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好整以暇等她的回应,神态中不免透出些顽劣,像是想看她手足无措害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