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我要是没看错的话,那就是电视上常说的飞天茅台?”张迎秋指着其中一瓶白酒。

      “什么电视不电视的,我过年的时候去你家里走动,不就给你带了一瓶?”林成国笑道。

      “怪不得……”

      张迎秋拍了拍胸口:“我那时候还不认识飞天茅台呢,后来在电视上看到才知道,幸亏我还没喝,一直在家里放着,不然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暴殄天物!对,就是暴殄天物!”

      “老张,这话就不耐听了啊!”

      林成国当即道:“这入嘴的东西,做出来就是让人吃喝的,有什么配不配?你这人就是不会享受,大半辈子了,也没啥口福。”

      “不能这么说,该喝总是得喝,可我自己喝实在是太心疼了,等之后伺候个贵客什么的,再拿出来壮壮面子也行啊!”张迎秋道。

      林铭暗暗摇头,心说老一辈的人,永远都是这种想法。

      但凡有点好东西,总是喜欢留着伺候人。

      也就是他经常给林成国买,林成国不吃喝都不行了。

      不然的话,估计林成国房间都要堆满了。

      “听说这么一瓶酒要三千多,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真能糊弄人!”张迎秋叹息道。

      “你还别说,的确不一样,香醇浓厚!”

      林成国大笑:“林铭,把这瓶酒打开,今天我要跟你二姨夫一醉方休!”

      “别!”

      张迎秋立刻道:“三千多块一瓶的酒啊,我卖两头猪都不见得能赚回来,你还是省省吧,咱们喝点其他的就行。”

      “你说你这人,早年帮了我那么多,我还差你这瓶酒了?”林成国不由分说。

      林铭也毫不犹豫的把飞天茅台打开。

      “你们……”

      张迎秋一脸无奈:“多贵的东西啊,说打开就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