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锦摇了摇头,决定不再想这些烦心事,他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下午,他到底还是没有去上课,原因无他,下午有两节彦老师的课。他莫名有点不想去,反正他听或不听都没关系。

    等到第二节课下,他才回了教室,结果屁股刚落在座椅上,平日与他看不顺眼的溪言却突然坐到他面前的位置。

    他一脸严肃的望着玄锦,眼中满是愤恨之色。

    也不知道这家伙又抽什么疯。以前也就罢了,自从他成为稳坐年级第一后。他总是时不时跑到他面前刷一些存在感,再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比如现在。

    “玄锦,你为什么不来上课,你这两堂课到底去哪里了。”溪言语态严肃,似乎这次他来,只是因为玄锦没来上课。

    玄锦微微拧眉,有些不耐烦的看向他,“我来不来上课,有你什么事,多管闲事。”

    他与溪言自小相识,因着父母一辈关系还不错,所以小时候家里还经常联络。只是他素来不喜与他所接触。

    从小到大,不管自己取得什么样的成绩,他总是要和自己争一正争。虽然他从来就没赢过自己。

    “当然有关系,你忘记了,我之前说过自己一定会超过你的。所以你不能自暴自弃,你若是不来上课,下次就算我赢你了,也没有什么意思。”

    ……

    玄锦一脸疑惑的望着他,他在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脑子被门挤过了吧。

    “你有病吧,我怎么样是我的事,你管的那么宽做什么。”若是遇到其他人,玄锦可能不会说这么多话。但若是溪言,他便会立刻怼回去。

    溪言一脸不可置信,甚至有些心寒道,“玄锦,你说这样的话,对得起老师们的细心栽培,对得起你父母的供养么,你这样还怎么当我的对手。”

    溪言这厮似乎铁了心了,要揪着他没来上课这一点不放了。

    旁边有不少同学察觉到他们这边的动态,纷纷朝他们露出疑惑和吃瓜的表情。

    本来就有几分烦躁,溪言一直不依不饶,玄锦简直忍无可忍,“够了,溪言你是属狗的吗,这么多管闲事。”

    “你不是一直以来都说想超过我的么,我不来上课,对你来说不是一件好事么,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做什么。虚伪。”

    然后玄锦又冷笑一声,“还有,就算我天天不来上课,你也不可能超过我,你这辈子都不可能。”他这句,带着少年的张扬和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