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看一眼,确定有没有问题,应该没事吧?

    如果雪塬真的被禁断药伤了身子,那体外器官很有可能也存在问题。

    她忐忑地看了眼雪塬无知无觉的绝美睡颜,又看了看他下身,最终心一横——人都给药倒了,不查出点什么,岂不是太亏了。

    灵力将他的裤带抽开,没有动他的里衣,只脱去了他的裤子。

    两层长裤尽数褪去,他的下半身袒露在了她的眼前。

    双腿修长笔直,凝白如玉,一根墨黑的束带紧紧地勒住了他窄细的腰身,又从他侧腰延伸往下,死死地勒入了他双腿的腿根,他的整个胯部全都被那黑色以近乎残忍的方式给禁锢住了,包得极其紧致,没有任何伸展性可言。

    它摸上去像是皮质的,实际是特殊的金属材质,她上手摸了一下,发现它像是在雪塬的身体上镶嵌住了,要是想要挪动,就会扯动雪塬的肌肤。

    他就是一直穿着这东西,从她出生前,直至现在!

    御夙燎眼睛瞬间通红,一拳砸到了枕头上。

    她头一次对自己已逝的生身母亲产生了埋怨愤怒的情绪。这又是在干什么啊?何至于对雪塬做到这种地步?

    她花了许久的时间平息自己的情绪,念了解开的咒语,拿下了裤子后,她的泪水彻底绝了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