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城。

    近郊半山腰,一大片地都是唐家的,庄园百年前就在这,从里到外布满历史的痕迹。

    赶上雨夜,有电闪雷鸣的衬托,就是座鬼宅。

    不过唐家开宴时例外。

    就像今天,赴宴的那些豪车打着大灯,亮在雨雾里,晕得像宫灯似的。

    鬼宅一下子变成了皇宫。

    沈厌就在“皇宫”里,宾客陆续进门时,他正被皮带勒着脖子,随着身后人的撞击,一声大一声小的呻吟。

    唐家太大了,三楼最里间的动静,连这层楼都传不出去。

    床单上湿乎乎的,黏黏腻腻。黑丝绒的校服外套一半耷拉在地毯上,另一半被他的膝盖蹂躏变了型。

    在一阵平缓的颠簸里,他吃力抻长着胳膊,试图把校服从身下扯开,明天还要穿的。

    可随之而来是不断的贯穿,脖子上的束缚让他缺氧,窒息,手指还是蜷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