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铸剑坊的师傅们都被惊动,纷纷赶来。

    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那些师傅们不禁摇头笑起来,把此事当做了一个闹剧看待。

    谁也没当回事。

    一个少年人,就是懂一些铸剑之术,还能把这铸剑坊的招牌砸了不成?

    有人去劝王天阳,道:“王老,您消消气,年轻人不懂事,何须太认真?以您的身份,若计较这些,可就有失风度了。”

    王天阳恼火道:“风度个屁,老夫从小到大吃喝嫖赌,率性而为,岂是那种讲风度的人?都给我老实看着!”

    他来到火炉前,拎起火钳,一边加炭烧火,一边大声道,“那个苏什么,快来砸场子,让我等开开眼!”

    一众铸剑师都苦笑不已,都清楚王天阳就是这种执拗的臭脾气。

    “小伙子,你既然是黄少的朋友,若想铸剑,我帮你就是,何必跟王老置气呢?”

    有人善意提醒苏奕,“快去跟王老道个歉,这件事就算了。”

    苏奕语气随意道:“我此次本就是为铸剑而来,可没工夫和一个不相干的人置气。”

    说着,他来到火炉前。

    这里有着一个巨大的铜制桌子,上边摆放着琳琅满目的炼器工具。

    “你们把那些铸剑材料放这里。”

    苏奕目光看向那些小厮,吩咐道。

    目睹这一幕,那些炼器师傅一阵皱眉,颇为不悦,这年轻人怎地如此不懂事?

    不过,碍于黄乾峻的面子,他们没有恶言相向,否则,早就把苏奕给轰出去了。

    一个炼器师傅看向黄乾峻,抱怨道:“黄少,你这朋友是谁,年纪轻轻,脾气可不小!”

    黄乾峻内心正自烦恼,闻言没好气道:“哪来那么多废话?我苏哥到底行不行,你们看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