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疏微微一怔,随即失笑。

      向来只听人说他年少有为,还是第一回有人这么评价他。

      他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就见少年望向那条湍急的河流,冷冷道:“我劝你最好不要再想着自尽,像我们这种被种下蛊虫的炉鼎,一辈子都只能被人控制,就连生死都不由得自己。”

      顾宴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