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些逾矩的行为,但他偶尔的示弱已经足够迷惑遮掩过去。

    加之被纵容的上限本来就高,一两次的过分,也只会被视作是胡闹。

    偶尔的失控,也会被宽恕,更何况他谨慎试探,从不冒险。

    无论如何,总有炉火纯青的卖惨来兜底。

    欲望,野心,都是被惯出来的。

    从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

    (不得不说。

    箫某人对自己甚有自知之明:呵,他以前,能是什么本分纯良的崽?

    差不多都能猜到,还不是变着花样的黏人,装乖示弱占哥哥便宜。

    外加一项。

    坑情敌。

    战绩颇丰呢。

    他能失了忆,被人拐到不知名的小城池,被封玉化骨,何尝没有情敌的一份功劳在呢?)

    淬毒般的香气从软玉皮肉底下蒸腾出来,短暂脱离牢笼束缚的恶兽反复舔舐怀中的爱人,肆无忌惮地亲吻舔弄。

    越舔,就越有更多的香气从皮肤下渗透出来。

    唇舌吻碾的每一寸皮肉都在微微战栗。

    祁无月气息发软,手臂发颤,脖子和眼尾都烫得厉害,他轻轻推了下箫临:“你——”

    不要亲。

    箫临立刻痛苦地蜷了下身子,他指骨握得紧,浑身骇人的伤口血淋淋地淌血,冷汗顺着额前墨发滴落至祁无月颈窝,皱着眉痛苦地呜咽。

    祁无月指尖一抖,试图推开他的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