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用和水蛇腰做这事必然是严密的。

    如果不是早有预谋,如何能那么快找到人,何况众目睽睽?

    圆盘脸瑟缩了下:“奴婢没有别的目的,只是想将胡娇驱逐。”

    “奴婢真是没有办法,胡娇她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处处勾搭。”

    “院里的管事都和她有一腿,她什么都不用做,还经常欺压我。”

    苏澜轻轻抬眸,声音淡漠却极具压迫:“我没说你做错,人受到不公平是该反抗。”

    她忽地加重语气:“但你不该利用我。”

    圆盘脸跪下,“捉贼拿赃,捉奸拿双,奴婢怕没有证据,姑娘不信。”

    “信不信不是你该考虑的,做我的奴婢,你只需把情况如实禀报就够了。”

    圆盘脸磕了个头,态度虔诚:“奴婢知错,任凭姑娘发落,绝无怨言!”

    “这次就算了。”

    苏澜话音未落,就见长夏小跑着过来,气喘如牛。

    她不由柔和了声音:“你慢着些,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

    长夏边跑边道:“姑娘,不好了,江承发了高热,跟火炉子似的。”

    苏澜起身往锦阑苑赶。

    虽知道江承伤重,就算接好骨,敷了草药也难免会感染。

    但没想到高热来这么快。

    江承已经烧迷糊了。

    脸颊泛红,嘴唇干裂,喃喃着:“小花儿别怕,阿兄在,粥,吃!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