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安将那份信放在了桌上,一边斟茶一边又道:

    “如果楼兰国真已很是强大,怎可能做出如此荒唐之举?”

    “赌……为了银子可以赌,为了女人可以赌,但为了国家……这根本就没可能去赌!”

    “这只能说明楼兰国并没有准备好,”

    “他们原本还想要继续隐藏下去,直到真正强大起来的时候再出楼兰而征战天下。”

    “现在却因为钟离破的暴露让楼兰国无法再隐藏……”

    顿了顿,李辰安看了看众人脸色凝重的表情,又笑道:

    “我说楼兰并不可怕还有别的道理。”

    王正金钟端着茶盏看向了李辰安。

    他的脸上很是疑惑。

    便听李辰安徐徐说道:

    “荒国宇文峰已于二月初十派出了大军乘船顺离江而去……”

    “我估摸着最迟不过三月初,荒人的前锋就能抵达越国的江门。”

    “越国只会越来越乱。”

    “越国最强大的神策军也只能留在国内抗击荒人的进攻。”

    “故,越国是没有办法在这个时候派出军队去讨伐楼兰的。”

    “再说吴国……吴悔正在行削藩之事。”

    “吴国在削藩未能完成之前,吴悔也不会轻易派出军队去讨伐楼兰。”

    “中原三国,唯有咱们宁国目前处于一个暂时稳定的态势……但若是说宁国派兵远征楼兰……”

    李辰安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