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冯源忽然笑道:“我听说荀响好像也在靖川郡,这次刘大人正好可以借此狠狠羞辱他一番。”

    荀响与刘尔之间的恩怨朝中人尽皆知。

    荀响是有真才能的,当初荀响作为左侍郎时,由于看不惯刘尔的作风,便出言呵斥了几次。

    自此,刘尔便视荀响为眼中钉肉中刺,处心积虑的挖坑陷害荀响。

    荀响多次上书要求罢免刘尔,但都被献帝给按下来了。

    最后荀响一气之下,来了个眼不见心为静,直接辞官归隐。

    “呵呵,不瞒冯大人,来前我也打听了,那荀响与靖川郡的县丞章伟由于跟当地统军不对付,早就被抓入大狱了,我这次来肯定不会放过他。”

    “他一个没了官职的刁民,弄死他还不给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刘尔露出一个小人得志的笑容。

    他和冯源都不是好人,所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冯源点点头,露出一个坏笑:“那有好戏看了!”

    “还有,不知冯大人是否知道,这次远嫁公主,这傅太师怎会如此上心,又是私掏腰包购置不菲嫁妆,又是安排了门下弟子前来。”

    刘尔表示有些不解。

    献帝嫁女儿,与傅仲那老家伙有什么关系。

    傅仲若是为了拍献帝马屁这么做,他还能理解。

    可关键是他没有啊。

    当今天下,谁人不知傅仲的品行。

    冯源瞥了一眼远处的一群老头,有些不以为意:“陛下喊傅仲为亚父,这么算来,长公主应该算是傅仲的半个孙女,他为孙女置办嫁妆那也无可厚非。”

    但他话音落下,刘尔却又继续开口:“可傅太师这次连他的三弟子宴介都派过来了。”

    宴介年纪六十,乃是大幽的一代大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