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渡却只是沉着脸,从自己被小女人揪开的衣襟之下,抓出一只不安分的小手。

    “喂,你抓痛我了。”

    明明他动作轻极了,江晚芍还是为他的小气而分外不满。

    趁着裴渡拧眉低头去瞧自己的手腕,她又眉眼弯弯地凑上去继续偷吻。

    似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花,试探着微微绽开脆弱而柔软的花瓣。

    裴渡心跳的猛烈,全然无法法形容此刻的感觉。

    明知面前是深渊,却还是被吸引着,沉溺着,坠入其中。

    见他没再拒绝,柔弱无骨的小手又作乱起来。

    似有似无地沿着男人精悍的肌肉线条划过,带起一连串的滚烫烧灼。

    红唇下移,划过唇角与下颌,直至凸起的喉结。

    她的目标,便是在这里也留下一个牙印。

    刚吻上去,便听到头顶一声闷哼,大手猛地按住了她的腰。

    “芍儿乖,这里不行。”

    没用什么力道,便把人捞在了怀中。

    “我现在便教一教芍儿,到底如何亲亲,好吗?”

    ……

    纱幔垂下,掩住幔帐好风光。

    次日,江晚芍睡醒时,身旁照旧空无一人。

    裴渡许是报名了什么与打鸣的公鸡比早起的比赛,离开时皆是天都未亮。

    懒洋洋在软榻上打了个滚,江晚芍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