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密的泡沫顺着我的耳畔流到了脖子上,痒痒的,绵绵的,我像一只沐浴在yAn光下的懒猫,舒服得靠在浴缸的边缘,闭上眼睛用指腹r0u按着头皮,让泡沫带走那些黑hsE的粉尘。

    第一遍我洗了很久,等到冲g净泡沫,再次挤出洗发水,我准备快速将长发和发尾带过。

    门外有电话铃声响起的声音,我眯着眼睛侧耳,模糊的视线里,严奥已经走到了门的一侧,他没有推门,只是敲了敲门。

    告诉我我的电话一直在响。

    “哦哦,你帮我看下是谁?!千万别叫他挂掉!”

    我下意识猜测这是与我多日冷战的暨老师向我投来的橄榄枝,心跳加速,生怕漏接,错失良机,手忙脚乱地把脸埋在水里冲洗,我已经像抓老鼠的坏猫一样准备裹着浴巾跳出浴缸。

    眼眶灼烫,心口亦是,可是下一秒,我松开了紧紧抓着浴缸的手,因为严奥拿起了我的手机,返回了浴室门口解除了我的自作多情:“是段阿姨。好像有急事,打了很多遍。”

    “她能有什么急事?明天不就回去了吗,算了,你直接挂掉,我洗好出去回拨给她。”

    “江芷烟,你还是接一下,她会担心的。”

    “她不会。”

    “会的。”

    “很烦啊你,你那么想接你自己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