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悔恨,又不甘。

    贺廷却是不以为意,“依我说,你就不该主动去提离婚。两个人之间,最重要的是什么,是拉扯,所有感情都是拉扯出来的。”

    傅祁川默了默,“还有挽救的办法吗?”

    贺廷灵机一动:“卖惨。”

    “卖惨?”

    傅祁川直接否了,“没用,她不会吃这一套的。”

    贺廷,“软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硬的吗。

    两年前,他亲眼看着,她被自己逼到寝食不安。

    后来他找自己的心理医生咨询过,医生说,像是抑郁症。

    严重的那种。

    他晃动着酒杯,头一遭体会到了束手无策的感觉。

    拿她没办法。

    可,要放她跟周放在一起吗。

    他做不到。

    ……

    我回到家时,江莱半躺在沙发上打游戏。

    看见我回来,还有些意外,“你怎么回来了?”

    “不然?”

    我随手将包挂起来,走到半开放的盥洗台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