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也不想他上来打扰到江莱,只得妥协,“知道了。”

    下楼前,江莱和陆时晏的操作如出一辙,给我裹了件加长羽绒服,还把帽子盖在脑袋上。

    “别嫌我夸张。”

    江莱戳了戳我的脑袋,“网上说了,现在吹了冷风,以后很容易头疼。”

    “好好好,你最好了。”

    她是为我好,我连声应下后,随意换了双鞋下楼。

    见我从单元楼出来,傅祁川眸光幽深,“怎么穿这么多,生病了?”

    “你有心思关心我?”

    我发现,自己已经丧失了好好和他说话的能力。

    他但凡真的有心思关心我,哪怕不知道我怀孕,昨天也该问问我伤得怎么样吧。

    不管轻重与否,也是被车撞了。

    傅祁川,“你说话非要这么阴阳怪气的?”

    我不欲纠缠太多,言归正传,“叫我下来什么事?”

    大半夜的,我没有和他掰扯一些有的没的东西的兴致。

    他蹙眉,“为什么没等我?”

    “……”

    我冷眼对上他的目光,“为什么要等你?”

    而我也庆幸,自己没有犯蠢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