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输完液,我陪着她回到家时,已经夜色黑沉。

    担心她这两天照顾不好自己,我索性留在她家没走。

    次日,吃早餐的时候,江莱几次鬼鬼祟祟地瞥向我。

    我失笑,“怎么了?”

    “咳,就是,就是……”

    江莱欲言又止,正了正神色,“傅祁川中chun药那晚,你手机突然关机了,我后来又没找到机会问你。”

    我不解,“问什么?”

    她露出笑容,凑近问:“你们做了没有?中了那种药,是不是很持久很带劲?”

    “……”

    我正在吃汤粉,顿时被呛到。虽然早已经知道她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性格,但还是常常被打得措手不及。

    我连连咳嗽几声,故作镇静:“没有,没做。”

    她连抽几张纸塞我手里,一脸狐疑,“真没有?”

    “当然没有,我这还在怀孕的头三个月,怎么做?”

    我擦了擦嘴,云淡风轻地把问题抛回去。

    只是,想到那晚的场景,脸颊还是有些发热。

    江莱暧昧笑笑,“那怎么了,只要想做,多的是办法。”

    “……”

    我没由来的心虚。

    “那他怎么好了?难道那种情况,洗冷水澡也管用不成?”

    江莱纳闷地碎碎念,突然视线往下,停留在我的手上,调侃道:“还是说,你用手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