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权势真是个好东西。

    他这么一句话,我竟然就清楚知道,自己确实走不掉了。

    他只要一声令下,就会有保镖在我身前形成肉墙,令我寸步难行。

    我抿了抿唇,索性转身越过他,冷着脸径直回了房间。

    反手就锁上门。

    不就是把我关在这里吗,行,那就关吧,反正我现在就是闲人一个。

    老宅又不缺吃不缺喝,还有人伺候,最多耗到离婚冷静期,我就自由了。

    我们的房间,依旧维持着原样,佣人知道傅祁川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所以打扫卫生时,都只是拖地擦灰清洁。

    不会挪动任何东西。

    我的拖鞋、护肤品、床头读物,发圈之类的各种私人物品,都还在原封不动的位置。

    可是,床上属于傅祁川的另一半,是有人睡过的痕迹。

    我有些意外,他还住在这间房,并且没有清除掉我在这儿生活过的痕迹。

    “叩叩——”

    我洗完澡出来没一会儿,房门被人敲响,我动都没动一下,不想搭理。

    不一会儿,门外响起程叔的声音,“少夫人。”

    我这才起身过去开门,“怎么了?”

    许是因为程叔反水反得我猝不及防,我对他老人家,语气也并不太好。

    程叔没有介意,只为难地开口:“佣人发现祁川换下来的衣服全是血,我刚去看,发现他伤口还在流血,说叫医生来,他也不愿意。要不,您帮忙去劝劝他……”

    “让傅衿安劝吧。”

    我逼着自己心硬一些,“或者让温芳,她们母女俩的话,他最喜欢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