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的马路上。

    晚风轻轻吹过,带来了田野间清新的气息,夹杂着泥土的芬芳和远处花草的淡香,电动车的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你说什么?”

    小包租婆开着车,耳边是呼呼的风声,有些听不清林川的声音。

    林川提高了一些声量,再次说道:“我说,柳姨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她的话语中带着很强的诱导性和暗示性。”

    “性?”

    小包租婆一个急刹车,小电动突然停了下来,靠在路边的马路牙子上。

    由于刹车的惯性,林川搂着小包租婆的手紧了一下:“小包租婆,你这只耳朵只听关键词是吧?”

    小包租婆摘下头盔,撇了撇嘴:“刚才车速太快了,杂音太多,只听到了‘熟悉’‘诱导’‘暗示’‘性’这类的词语。”

    林川也摘下了头盔,一拍脑门,失笑道:“你以为伱最近少看片了,没想到你满脑子还是这些。”

    “啊?”

    小包租婆微微嘟着嘴,低着头,有些害怕被林川责骂的样子,“最近确实不怎么看了,都在忙公司的事,还有也在看你的。”

    林川看着小包租婆近在咫尺且略带委屈的小脸,笑了笑:“节制点,对身体不好。”

    “好。”

    小包租婆咧嘴笑了笑,“董事长,刚才你说柳姨怎么了?”

    林川略一思索,便说道:“你还记得她要在安陵市打造大型的古玩市场吗?”

    “记得。”小包租婆点点头。

    “然后,她还夸了我们想法天马行空,大胆创业,鼓捣了一家网络安全公司。”林川继续道。

    “这有什么问题吗?”小包租婆脸上显出一抹疑惑,不解地问道。

    林川想了想,便道:“我恶意地揣测一下,她说这话的时候,看了一眼老张,有没有可能,这话是说给老张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