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皇后闻言一愣,旋即脸上的神色就彻底地变了,失声道:“两千.....”

    还没等马皇后说完。

    赵崇远就一把捂住了马皇后的嘴,嘘声道:“小声点,让人听了去,那帮老东西又要找我要银子了。”

    听着赵崇远这话,马皇后又是一愣,一脸见鬼地看着赵崇远:“真的这么多?”

    两千万两什么概念?

    那是接近于大乾一年的赋税。

    大乾一年的赋税也就差不多在两千三百万两,到两千五百万两之间。

    倒不是大乾收不上来税收。

    而是大乾立国近两百年,积弊成重,再加上前朝吏治腐败,先帝不作为,一心炼丹长生,对于朝政放任不管,如此累积之下,就是自赵崇远登基以来,就一心改革吏治,但却也收效甚微。

    朝廷内外勾结,再加上敌国虎视眈眈。

    一直无处施展。

    也正是如此,大乾每年能收上来的税收一直都是周遭列国最低。

    也就是借着这一次赵定弄死了温良,致使南陈内乱这才让赵崇远找到机会。

    赵崇远又喝了一口茶,哼哼唧唧道:“光抄家抄上来的银子就一千两百七十八万三千六百四十二两,若是再加上那些古董字画,田契,店铺,以及那四家暗中掌握的各种黑矿,加起来差不多就是两千万两。”

    “这四家怎么能单凭一家之力积累下这么多的钱财?”

    饶是听着赵崇远说出这个数字,马皇后一时之间依旧有种如梦似幻般的感觉。

    这不是多,而是太多。

    他马茹茵也是出身大族。

    自幼也跟着自己的母亲打点过一些家业,但一个家族不管如何经营一年的进账始终都在那个数值,再往上已经不是可以靠着常规手段能够赚来的银子了。

    听着马皇后这话,赵崇远冷哼一声道:“这周家,孙家,陈家,李家,都是太祖立国前便立在我大乾的世家大族,根系庞大,势力错综复杂,这些年利用我大乾和南陈北梁交恶,不知道发了多少国难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