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定瞅了一眼一旁的赵崇远。

    赵崇远依旧没说话,而是端起了桌上的葵瓜子嗑了起来。

    赵定见此差不多也明白了自家父皇的意思。

    重新转过头看着静妃道:“既然静妃娘娘如此说了,那我就问静妃娘娘一句,倘若皇祖母如今依旧在世,她老人家让静妃娘娘去死,静妃娘娘可以吗?

    以皇祖母的年岁比静妃娘娘大吧,论辈分也在静妃娘娘之上,按照静妃娘娘刚才所说的话,皇祖母说什么,娘娘你都该听着受着,

    对吧。”

    静妃:“……”

    “你这是谬论!”

    静妃勃然大怒!

    “何为谬论?”

    赵定反驳道。

    “我只是劝你什么身份该做什么事情,而不是让你去死,这等如此事关性命之事。”

    静妃怒道。

    “呵,你刚才静妃娘娘可不是如此说的。”

    赵定嗤笑一声,冷然笑道,:刚才静妃娘娘说我大乾以孝治国,万事皆要尊重长辈,而如今我不过就是反驳了一句,静妃娘娘你倒是着急了,

    既然静妃娘娘,你自己都不能以身作则,那为何要用这些道理来约束我呢?

    静妃娘娘你也是出身世家大族,自幼饱读诗书,难道静妃娘娘你都不懂得什么叫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吗?”

    “你!”

    静妃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