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两个月呢,而且还不知道男女呢!”

    “等生下来再取也不迟啊!”

    赵渊握着笔的手顿住,“那……到时候,名字你来取吧?”

    “我?”姜芙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还是国公爷取吧,我这,”她抬手指指自己的脑袋“我这脑子不太行,取的名字肯定不好听。”

    毛笔的墨滴在宣纸上,晕染一片,赵渊盯着那块黑迹说,“母赐,没有好听不好听的说法。”

    “不行,不行,还是国公爷取的好,免得到时候被人取笑了。”

    姜芙说着,打了一个哈欠“我去洗澡了啊!”

    她去盥洗室了。

    赵渊手中的笔,把桌子上的宣纸给晕染了个透。

    赵渊盯着那墨迹想,到底是因为自己想的名字实在过于难听,还是从来就没有打算给那个孩子一个名字?

    那些被墨迹晕染的纸最终都被赵渊丢弃。

    姜芙洗漱好出来,赵渊人不在了。

    一直到她睡着,赵渊也没有回来。

    姜芙虽也好奇他是去哪了,但这大晚上的,她也没打算出去找。

    为什么没有出去找,可能到底是没太多的感情吧!

    姜芙一直到现在想的都是离开这里,即使是死亡,重新投胎,她也没有留在这里的想法,所以对赵渊自然是没什么感情在的。

    不是多深的感情,自然不会一刻也离不开,更不会想着还出去找找,或者问问。

    赵渊在书房里一直坐到夜半三更,都未曾等到姜芙派身边的人来过问一句。

    他脑海里蓦地又回响姜芙说的那句【有这么个脏爹不如没有,从明天开始就找机会,让自己意外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