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现在还是正月,等到春天百花盛开了,到时候我去李家村那边的蜂农那里打声招呼,弄今年最新鲜的蜂王浆回来给娘调理身子,保证等棠伢子回来,还他一个年轻貌美,身子健康的娘亲,让他惊喜!”

    拓跋娴满头黑线,忍不住抬手轻轻戳了下杨若晴的额头:“你这闺女,说三句话正经话就露出原形了,哈哈哈,那你就放手去弄吧,娘配合你就是了!”

    说说笑笑间,蜂王浆的事情商量好了,拓跋娴的早饭也吃完了。

    杨若晴收拾起碗筷,准备离开,又被拓跋娴喊住。

    “晴儿啊,辰儿最近可有写信回来?”她问。

    杨若晴脚下顿了下,摇头:“目前还没收到书信呢。”

    拓跋娴又道:“辰儿是正月初二上船的,到如今也十多天了,若是路上顺利,也应该快到东海了吧?”

    杨若晴道:“嗯,若是路上没有其他的事情耽误,应该就在这两三天抵达东海。”

    “娘,你是不是担心公爹的病啊?”杨若晴又问。

    拓跋娴愕了下,随即摇头:“没有,我才没有担心他。”

    这眼神慌乱,神色间都是心虚,显然是很担心的啊,但就是嘴硬,不说。

    杨若晴也不拆台,只道:“我倒是有些担心,公爹突然来信,年都还没过完就催促辰儿回去,若不是病得很严重,又怎会如此呢?”

    听到杨若晴的这番分析,拓跋娴脸上的面具也戴不住了。

    “他年轻时候,身体非常的好,跟风棠差不多,基本是不生病的。”拓跋娴道。

    “不过,因为他是大齐的武王,很小就尚武,十几岁带兵上阵杀敌,他身上很多的伤疤,各种兵器留下的,看着真是让人害怕。”

    “我担心,是他身上那些经年累月的伤发作了,所以才这样着急召唤辰儿回去。”拓跋娴又道。

    杨若晴点点头:“公公身为武王,那么尊贵,又是武将出身,身上挂彩肯定也是常事。”

    就像骆风棠,身上也是有多处挂彩,每次帮他换衣裳,又或者恩爱的时候,看到和触碰到那些伤疤,杨若晴的心肝儿都会抽搐一阵子。

    心疼啊!

    却又无可奈何,因为他是将军,枪林箭雨中穿梭的,稍微被擦一下都回留下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