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没有添油加醋,不过是将当时的事情一五一十还原给了在场了其他几人听,由大家来做评判。

    她相信,只要一个人的三观正,对这件事的感觉就不会出错。

    骆风棠听完,脸都黑了几分。

    “这个兵兵,心胸狭窄,没有大局观,并且本事那块也是绣花枕头。”

    “看来,我之前得到了那些反馈,水分很多。”

    骆风棠这几年所谓的关注兵兵在南方军营中的表现,其实是从小安那里得到的反馈,他自己身为堂堂护国大将军,不可能有那个时间去关注一个新兵蛋子的成长之路。

    就算有,他也不可能去做,因为他只要关注,被别有用心的人察觉到,就会利用这一点生出很多的事情来。

    对兵兵自己,也不是一件好事。

    军营,也是一个人情交织的地方,各种权和利的明争暗斗,各种逢高踩低,拉帮结派,骆风棠是从军营最底层爬上来的,对此他最清楚。

    杨若晴看了眼骆风棠:“八成是小安帮你留意兵兵那边情况的时候,被人察觉到了,顺藤摸瓜找到了咱和兵兵的关系,所以开始在兵兵身上下功夫,借此来跟你攀上关系。”

    骆风棠眯眼,似乎想到了些什么:“还有一种可能。”

    “呵呵,”杨若晴冷笑了声,“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兵兵这个孩子在军营里,拉虎皮扯大旗,自己不去扎扎实实的练本事,倒把心思放在一些旁门左道上面。”

    比如说,有意无意的跟身边人透露出一点自己和护国大将军的关系来,让别人去联想,思考,以至于对他另眼相待。

    而且,还有一件事,更是让兵兵想要‘拉虎皮扯大旗’这件事,增加了靠得住的证据和依仗。

    那就是他这几年来,跟骆宝宝这里来往的信笺。

    甚至还有一些骆宝宝寄给他的信物之类的东西,那些东西都能够让他拿出来当做证明,证明自己跟护国大将军家的关系匪浅,证明自己未来很大可能就是护国大将军家的女婿……

    其心可诛!

    一肚子心眼,坏得很,假的很!

    只是最终还是败在了脑子那块,脑子笨,沉不住气,输在了最后见家长这一环。

    关于兵兵的话题,大家都不想再浪费口舌了,总之,兵兵这个后生郎,在老杨家和老骆家的长辈们眼中,基本,已经,准确意义上来说,是彻底失去了做孙女婿的资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