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揉着女人纤细的手指,查看了一番后,给出诊断:“没断。”

    “你巴不得我断了。”

    “那倒没有,不过如果你敢要聂钰诚的三个亿,我不止巴不得它断了,还会亲自折断它。”

    沈晚辞:“神经病!”

    她推开他,这次薄荆州没再阻拦,任由女人下了车,大步离去……

    从这晚不欢而散后,接下来的时间里,沈晚辞和薄荆州就再也没联系过。

    可现实生活中没见到人,但财经新闻上总是关于他的报道。

    她知道他去了Z城,一待就是半个月。

    十月初,简维宁的那幅画修复好了,她给对方打电话,公事公办道:“简小姐,你的画修复好了,什么时候方便见一面?”

    “我现在在Z城,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等我回来再给你消息。”电话里,简维宁的声音轻柔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蔑视,这不是针对沈晚辞,而是因为她现在的身份高贵,走哪儿都被人捧着,便养成了这性子。

    沈晚辞:“好。”

    挂断电话后,她的思绪不由发散……薄荆州在Z城,简维宁也在Z城,总不至于这么巧吧?

    相约异地甜蜜约会,何必呢,早点离婚不就可以正大光明共赴下一段婚姻?

    她又看了眼日历,等江娅竹的生日过完,两人三年的合约就只剩一个月不到,薄荆州应该不会再拖延跟她离婚的事。

    这么想着,连日来熬夜加班的疲倦都减轻了不少,本来又困又累,此刻洗完澡躺在床上,反而生不出半点睡意。

    她点开微博,随意刷了一圈,看到一张狗子的图片,顺手保存下来,又配了张卡通便便的图,合并在一起发了一条朋友圈:天生一对。

    朋友圈刚发,就有人评论了。

    是秦悦知:阿辞,请将某人的名字打在公屏上,不要客气。

    沈晚辞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还没等她笑完,秦悦知的视频就打了过来,“薄荆州那个狗是不是又去找简维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