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儒雅的声音十分耳熟。

    沈晚辞抬头,看到站在面前、拖着个行李箱的聂钰诚,惊讶道:“钰诚,你怎么在这里?”

    聂钰诚没有隐瞒:“去祭拜沈外公。”

    “……”

    两家原来是世交,直到妈妈过世后,这层关系才慢慢淡下来,但聂钰诚的外公和她的外公关系一直挺好。

    但再好也是他们那一辈的事,这大过年的,聂钰诚跑这么远,就为了去祭拜她外公……

    这事着实有点玄幻。

    对上她怀疑的目光,聂钰诚笑了笑:“外公和沈外公是至交好友,本来是他要去的,但他老人家这几年腿脚不好,所以才让我跑一趟。”

    沈晚辞:“劳他老人家费心了,外公见了你,肯定很高兴。”

    外公身前就老是拿她和聂钰诚作比较,总说她要有他一半懂事,他就省心了。

    半个小时后,检票登机。

    聂钰诚的机票是头等舱,沈晚辞是经济舱,他本想给她升舱或者和她换个位置,但被拒绝了。

    沈晚辞昨晚和秦悦知聊得有些晚,上了飞机后就戴上眼罩开始睡觉。

    而此刻的头等舱里——

    聂钰诚看着和他仅仅只隔一条走道、姗姗来迟的薄荆州,脸色不太好看的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薄荆州掀眸看向他,冷淡漠然,“你包机了?”

    聂钰诚:“……”

    “才刚离婚,就这么迫不及待的领着你回去见家长?”

    聂钰诚不说话,选择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