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给一个女人转钱,还一转就转五千万的巨款,她内耗完的脑袋还是空的,暂时只能想到这个原因。

    秦悦知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我在开车,你好歹顾忌一下我的心情,别吓我,里面四千五百万是帮你还我的,还有五百万是改称呼的钱。”

    她有点不好意思:“我也想坚守阵营,但他给的实在有点多,我就妥协了,所以以后我就不能叫他狗男人了。”

    “……”

    “他不止把我的那份还了,把我亲戚的钱也还了,还附赠一笔高利息,搞得我的亲朋好友现在每天例行公事的给我打电话,问需不需要借钱。”

    “……”

    聂钰诚预支给她的一千万,除了最开始的一百五十万,剩下的都还躺在她的卡里。

    见沈晚辞不说话,秦悦知以为她是感动了,“我觉得他肯定在憋什么大招,毕竟他和简维宁现在是彻底回不去了,受打击想到你的好,想要回头也说不准。”

    她不知道沈晚辞现在还喜不喜欢薄荆州,但她舍不得自己的好闺蜜受委屈:“你如果还喜欢他,想要跟他在一起,也别太快答应,怎么的也得让他得个深刻的教训,不然以后又出现个李维宁、高维宁的,他的花花肠子又要蠢蠢欲动了。”

    沈晚辞又埋下头开始炫宵夜:“他和简维宁怎么了?”

    “简维宁为了资源,让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上上下下摸了个遍,说来也巧,那天我正好被我爸逮住陪他去应酬,当了回吃瓜群众看了三分之一。那老头不止素质差不爱关门,还猛,潜就潜吧,他还邀请了薄荆州,可想而知,薄荆州当时的脸色有多难看,五分钟没呆到就甩手走了。”

    这个瓜有点劲爆,沈晚辞连咀嚼的动作都慢了。

    这样的修罗场,以薄荆州的性子,还不把那老头打的半身不遂,后半辈子都只能躺床上?

    她问:“然后呢?”

    “然后薄总这不是帮你还钱了吗?看他那态度,三个亿是不打算要了,还添进去了一笔,这不就是奔着复合来的?毕竟以他的身份,也不可能再回头吃简维宁那个脏货,那晚是他亲眼所见,谁知道之前还有没有呢。”

    沈晚辞:“我谢谢你哦。”

    不可能再回去找简维宁,就回来找她?

    这可真不是一个好的对比。

    之后的几天,薄荆州并没有如秦悦知猜测的那样来找她,就连把那1.2亿的巨债还回去的事都是秦悦知跟她说的,至于他,完全跟人间消失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