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嘲的勾唇:“你了解我的性格,知道我清高自傲,所以如果查出来的结果和我的说辞不同,也不屑推翻今天的话。”

    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她等着薄荆州说话,但男人只是翻开她拿来的那份文件,扫了眼上面的条款,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才在末尾签下了名字。

    简维宁看他这般严谨的态度,忍不住出言讽刺:“怎么,怕我坑你?”

    薄荆州:“后面的事和投资部经理接洽就行了,等会儿我让陈栩把名片给你。”

    这意思是,不要再找他了?

    到底是有多厌烦,才连这点儿联系都要斩断?

    简维宁声音微弱,几乎是在呢喃:“薄荆州,你喜欢过我吗?曾经、现在。”

    薄荆州的注意力落到文件上,闻言,淡淡回道:“维宁,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

    简维宁眼眶通红,唇瓣被咬的发白,执拗道:“我曾经做了你两年的女朋友,总该有知道的权利吧?当年和我交往期间,我男朋友心里的那个人,是不是我?”

    这个问题,她之前从来没问过。

    他们两人会在一起,完全是个乌龙,那时候因为办中秋晚会,两人经常会一起讨论,次数多了就传出他们在交往的消息。

    后来有人起哄,问他们是不是真在一起了,薄荆州没有应,大概是他天之骄子的矜傲让他不屑对这种莫须有的事特意做出解释,但在别人看来,没应就是默认。

    于是,简维宁就这样顺理成章的成了他的女朋友。

    薄荆州抬头,目光看向简维宁,与她急剧起伏的状态不同,男人的语调波澜不惊:“我……”

    “不用说了,”简维宁打断他的话,自嘲的笑了笑,却比哭更难看,她退后两步,“我怎么会问这么蠢的问题,一个两年连我的手都没牵过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喜欢我?不过这也不能怪你,毕竟你早跟我说过,让我如果遇到喜欢的人,就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大概是真的不想从薄荆州嘴里听到什么伤人的话,简维宁在说完后就转头离开了,连桌上的文件都没顾得上拿。

    薄荆州闭眼,抬手捏了捏眉心,几秒过后才疲惫的睁开眼,按下内线电话:“陈栩,把文件给维宁送下去。”

    等陈栩拿着东西出去后,他拉开办公桌最上面的一个抽屉,里面放着一块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