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陈书同的这一手玩的很妙。
主打的一个我手里有牌,但我就不出。
你就猜这套牌是王炸四个二,还是一裤兜子的小单张。
柳清宴这时候心里已经乱了分寸。
自己家这些年的势力其实已经远不胜往昔。
随着老爷子的身体越来越不好,逢年过节往家看望的人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比以前差了很多。
而自己的父母是学问人,几个亲戚虽然也都各有职司,但终归凝聚力散了。
现在和自己家关系最好的,最能帮上忙的,就是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舅舅了。
无论从哪个方面上来说,她都不愿意舅舅出事。
想到这里,柳清宴恢复了冷静,松开了陈祉珺的头发,恨恨地踹了她一脚,转身回到沙发前坐下。
“开个价吧,怎么才能把这个事儿给平了。”
陈书同见她示弱了,在心里长长舒了口气。
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道:“你也知道,最近正是我的关键时期,如果家庭原因有什么变动,很有可能让我功亏一篑。”
“这么着,我们保持现状,等事情成了之后,我如果能得到自己的位置,接下来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这么说你还是想和我离婚了?”
柳清宴柳眉倒竖,语气却很平静。
陈书同嘿嘿笑道:“这话说的,如果不离婚当然是最好,不过你愿意吗?”
他对柳清宴很了解。
之前自己和陈祉珺出轨,柳清宴之所以选择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