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澜戳了戳他的伤口,手上沾了血,疼得上川谨一阵冷汗,于是她接着说:“怎么破的?”

    上川谨依旧没有理她。

    “是不是师兄偷偷跪在地上,自称是贱婢啊?”

    “你!你说什么?”

    上川谨双眉紧皱,一下从沙发上跳起。

    他又羞又恼,恐怕是孟心澜在门口听见了屋内的响动。

    想到主人今日竟亲自对他一个小小的近侍奴施以惩罚,他不得不再次远离孟心澜,仓惶出逃。

    谁知办公室的门却怎么也打不开,他回头,只见孟心澜悠哉地坐在沙发上,手里还玩弄着一把钥匙。

    忽然地,上川谨心中燃起了恐惧之情。

    “上川师兄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江心澜一边说,一边靠近门口的上川谨,将他压在门上,“是身体里的小玩意开得太大了吗?”

    江心澜很是怜惜地抚摸着他的脸庞,欣赏着上川谨脸上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