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温顺的人竟是他们的爷?

    怕不是被掉包了吧。

    司怀将手里的符分开他们:“有啥大惊小怪的,把符揣好,跟我到旁边来。”

    “你是谁?我们干嘛要听你的?”

    厉卿尘:“跟他去。”

    “……”

    司怀看着不敢出声的手下,傲娇地抬了抬下巴:“我是在救你们,还在这磨磨唧唧的。”

    有人小声嘀咕:“我们能有什么事?”

    司怀认真看了看几人的面相,一本正经地说:“几位印堂发黑,要不及时化解,恐有血光之灾。”

    “怎么就印堂发黑了啊?”有人扭头看了看同伴的脸,一点异常都看不到:“这不都好好的吗?”

    司怀故作神秘:“要是让你们轻易看出,还有我们什么事?再者,厉爷都相信,你们不信?”

    “这……”

    “像你们这种沾上脏东西的,走路摔跤掉大牙都是小事,分分钟喝水被呛,吃饭被噎,洗澡滑倒……”

    “别说了,我们都听你安排。”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浪费我这么多口水。”

    “……”

    ————

    上官念顺着黑气来到了关盗墓贼的房间,她推开门,只见地上那摊血水已经变成黑色,周围没有魂魄的存在。

    傀儡是吗?

    这人要是傀儡,那幕后的人就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