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都已经招了,你们家其实早已收到风声我家会出事,故意在拜堂后想要逼我就范,贬妻为妾。”

    “为的就是将我的嫁妆吞并,并且将我困死在你们家。”

    陆浩然震惊的倒退两步,没想到许华年全都知道了。

    “不是这样的,不是的,我不是,那是我娘她自己的想法,我没这么想过。”

    陆浩然摇头,不愿意承认那个肮脏卑鄙的自己。

    “是也好,不是也罢,都给我没关系了,现在流苏肚子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你是要给她赎身还是如何?”

    在许华年的眼神下,陆浩然逃了,连廖可人的事都忘了提。

    满脑子都是许华年知道了一切的事。

    就在他考虑着让流苏打掉孩子的方案时,这消息已经传遍了城镇。

    侯爷拿着家法在客厅气得花瓶都砸了几个。

    陆浩然哪里想到消息传得这么快,他都还没想出什么对策,流言蜚语就逼得他将流苏纳进门了。

    陆浩然去而复返,顶着一个比刚才还要大的手掌印,许华年当然明白是发生了什么。

    便故意开口问:“世子去而复返,是决定好给流苏赎身,还是要放弃自己的骨肉呢?”

    陆浩然不敢对上她纯净的眼睛:“赎身。”

    许华年点头,让琉璃拿出了流苏的卖身契。

    “流苏身为奴婢,与男子私会怀上野种,如今这事闹得人尽皆知,对于琉璃她们的名声多少都是有影响的。”

    “怕是以后想要找个好人家没那么容易,补偿那是一定要的,所以流苏的价钱自然不便宜。”

    “那就两万两银子吧。”

    陆浩然眼睛瞪得跟铜铃般大:“什么?!”

    “堂堂平阳侯府,不会是拿不出这两万两银子吧?流苏怀的可是你的第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