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家在宫里,他连报仇都做不到,是个惨的。”

    “我父亲官职再高,手也伸不到御膳房去,要不然我就求父亲给他报仇了。”

    “汪汪……”

    要是我恢复人身,一定替他报仇。

    许华年给他夹了一块红烧肉,自己也吃了一块:“你说皇帝是不是没口福,这么好吃的红烧肉他是吃不上了。”

    他已经吃上了,很好吃。

    许华年刚放下碗筷,抱着狗在院子的荷花池亭子坐下,琉璃就回来了。

    “小姐,事情都办妥了,刚刚奴婢还遇见了平阳侯世子看见他带着人在庄子附近转悠,怕是还不死心呢。”

    “到手的金子变成了石头,怎么可能轻易死心,怕是要不了多久便会上门打听消息了。”

    “告诉门房,他要是来了,让他等。”

    许华年一脸正事,说话语气也变得坚定,带着上位者的气息,让人不容拒绝。

    帝梓晟没想到小姑娘还有这一面,仿佛又被迷了下。

    也是,镇南将军教出来的女儿,又怎么可能是个柔柔弱弱的小白兔呢。

    “是小姐。”

    应完许华年,琉璃并未离去,而是纠结着要不要开口。

    “还有话?”

    “小姐,流苏还没回来,刚刚我去镇上的时候看见她了。”

    琉璃三观都有点被流苏做的事震碎了,她完全没想到跟自己一同长大的人竟会变成这般陌生的样子。

    许华年见琉璃那为难的表情也好奇了,毕竟陆浩然跟流苏一起的事她都知道了,还有什么是令她难以启齿的。

    帝梓晟也被这主仆的打哑谜勾起了兴趣,竖起了耳朵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