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代时,没出任务的时候她通常喜欢一个人呆在公寓,喝着上级打赏的美酒,时常喝醉睡个三五天也没人知道,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倒是练出了无量的酒量。

    轻歌一杯接着一杯喝,耳根微红,双眼迷离,只有些许的醉意,头脑反而比以往还要清醒。

    “轻歌果然是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

    萧如风称赞道:“墨兄的桃花酿,我最多只敢喝三杯,也都是浅酌,哪敢跟轻歌这样痛饮。”

    “萧兄这话就不对了,茶才得细细品尝,喝酒就没那么多讲究,只求一个痛快。”墨邪笑道。

    “轻歌,明日的及笄礼,你一定要戴上我送的翡翠簪。”墨邪看向轻歌,道。

    轻歌面容含笑,颇为傲娇,“我不戴,你咬我?”

    “别以为你长得丑我就不敢咬你。”

    墨邪怒了,觉得被挑衅了,立即朝轻歌扑去,作势要咬人。

    几番言笑,环住长空,嘻嘻哈哈又是一日,而这一日,轻歌过得自在,活的轻松,没那么多心机阴谋,没那么多杀意又浓浓。

    萧如风起先不敢喝,后来见轻歌二人喝得痛快,一咬牙,也一杯接着一杯的喝,转眼就醉得不省人事。

    就喝完了,已是夜晚,轻歌起身将醉醺醺的两人送出夜家。

    三人在路上不顾旁人的视线也不顾形象的打打闹闹,讲着世上最庸俗的笑话,喝着人世间最烈的酒。

    “轻歌,我跟你说,日后你身边有我在,就不再会是一个人了。”墨邪一把勾住轻歌的脖子,道。

    轻歌无辜的看着墨邪,“难不成会是一条狗吗?”

    墨邪:“……”

    一向最稳重的萧如风如今哈哈大笑。

    “轻歌,你年纪不小了,得照顾照顾自个儿胸的感受,这么小,日后我和你成亲了,委屈的可是我。”墨邪道,手还在空中抓了抓。

    “想要大的,你躲在茅厕摸自己屁股难道不更好?”轻歌翻了翻白眼。

    墨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