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方狱方大人,夜轻歌,你若敢动我,方大人绝不会放过你!”

    二宗师见轻歌有些迟疑松了口气。

    好在还有方狱这个保护伞,否则他今日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

    二宗师做梦也想不到今日会这般的惊心动魄。

    “原来是方大人的人……”

    轻歌面带温和的微笑,步步走近了二宗师。

    二宗师扬起下颌,“夜轻歌,你……”

    一句话尚未说完,轻歌站在二宗师面前,手握明王刀,一刀过去,贯穿二宗师的腹部。

    轻歌在二宗师的耳旁,红唇轻动,吐气如兰:“杀的就是方狱的走狗,二宗师,一路好走,过后不久,你的方大人会去黄泉路上陪你……”

    二宗师眼球瞪得极大,似要完全凸出来,临死二宗师都是不可置信的。

    他以为方狱会是他的保护伞,怎知是一方催命剂。

    轻歌把刀拔出,鲜血如红梅点缀在轻微摇动的墨衣。

    轻歌回头,望向天山宗,“天山宗主,烧毁海棠,盗走大典,这两件事都是滔天罪恶。但始作俑者罪魁祸首药宗二宗师已被绳之以法,天山宗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少主白公子便留在药宗弥补罪过吧……”

    “夜轻歌,吾乃宗府亲封天山宗,宗府簿上有名,且不论活罪死罪,便是要罚,也该由宗府来罚。”天山宗主不甘地说道。

    “看来……天山宗主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轻歌挑眉,坐在椅上,双腿优雅交叠,轻执素帕,擦拭着刀刃上的血迹。

    言语之间,杀意毕露,天山宗父子惴惴不安,忐忑发抖。

    显然,若不满轻歌的裁决,等待着他们的将会是和二宗师一样的下场。

    二宗师背后有方狱撑腰夜轻歌都敢杀,这般的丧心病狂,多杀他们父子二人又如何呢?

    而轻歌所谓的裁决,实则是想留下白流光,以白流光来要挟天山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