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是皇甫王室的太子妃,我就这么掳走,也不大合适。”

    柳烟儿好毒的一番话,当着两国和圣羽族人的面,彻底让贺兰春颜面尽失。

    贺兰春就算满腹委屈,也反驳不出一个字来。

    “刘公子,我从未纠缠过你,你这话,从何说起?”

    贺兰春反驳。

    柳烟儿点头:“对,你从来没有纠缠本公子。”

    她这般说,更笃定了贺兰春纠缠的事。

    贺兰春的一张脸,红了又青,青了再黑,气得不行,好是精彩。

    贺兰春算是知道了,这刘公子就和夜无痕相同。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俩公子嚣张狂妄又嘴毒,贺兰春害怕越说越黑,适当的闭了嘴。

    皇甫齐的脸色更加难看。

    轻歌笑道:“皇甫太子真是有福,这太子妃,比那风月之地的姑娘还要有风韵。”

    “夜公子说笑了,贺兰春已经不是本宫的太子妃。”

    皇甫齐说。

    贺兰春藏在袖衫下的手死死地攥紧,她生来好强,自小出自泥泞地,父母都是底层人,为了成为人上人,不知付出了多少努力。

    原以为,好日子来了,谁知再次陷入了这样窘迫的境地。

    尖锐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皮肉,贺兰春面色近乎透白,浑然不觉手掌的痛。

    她要记住这份屈辱。

    蓦地,贺兰春扭头看去,阿柔坐在轮椅,腿上铺着厚厚一层乳白色的绒毯,手里握着精致小巧的暖壶,清澈碧透如春光般明媚的眸,淡淡地望着前方。

    无悲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