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绝伦!不可理喻!”

    容家主吼道:“你竟然如此教育小孩,你不怕死后下地狱吗?

    不怕遭雷劈吗?

    这种荒谬绝伦的话也能说吗?”

    轻歌侧眸斜睨容家主,一个瞬间,容家主的声音戛然而止,不敢与之对视,不敢再出言。

    轻歌给白寒身体的伤口撒上止血药粉,蹲下来抱起了白寒往阁楼院外走去。

    四部阁楼院前的动静很大,早已吸引了许多未眠的修炼者们前来。

    两府的人们抱起了受伤的男孩展开医治,轻歌往前走去时,这些人恶狠狠瞪着轻歌,却还是不由自主心生恐惧地退避两侧。

    “夜轻歌!”

    叶家主一声暴喝。

    轻歌走出包围圈,背对着众人,缓步停下。

    “你不怕遭报应吗?”

    叶家主大喊。

    轻歌捏了捏白寒的脸蛋,轻笑一声,背对他们:“做贼心虚的人才怕报应。”

    所谓报应,不过就是弱者安慰自己自欺欺人的假话罢了。

    无法报仇雪恨,才信报应一说。

    轻歌从来不信,苍天绕过的人,她去惩处!世上吃着人血馒头的恶徒们,她去宰杀!白寒窝在轻歌的怀里,挪了挪身子说:“女帝姐姐,寒寒的血会脏了你的衣裳。”

    轻歌心疼地望着白寒,想必在天山宗的数年,白寒也没有好日子过。

    寄人篱下,看人眼色,养成了小心谨慎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