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烛按着嗓子咳了两声,给陶桃打手势,往后侧服务台上的角落坐,另一手捂上耳朵拨出去电话。

    接通的电话,听筒里传来懒洋洋的应声:“嗯?”

    “我骗你了,没去吃饭,酒吧有乐队活动,跟陶桃来的酒吧。”

    周斯扬靠坐在岛台上,没拿手机的那只手轻点了点自己的腿面:“嗯。”

    远处音乐声震耳欲聋,每一下都仿若敲在人的心上。

    夏烛舔唇,接着坦白:“但原先确实说是吃饭,我也不知道会,多此一举,就没坦白。”

    “而且中午说我不经常来这种地方也是真的,从大学到现在,这是第一次。”

    三言两语

    解释完,夏烛靠着饮品台缓缓地吐了口气,说不清是怎么想的,但总觉得要解释一下。

    对面人笑了一声:“我就是好奇现在是不是大学毕业就出来做饼,你紧张什么?”

    “我没紧张。”夏烛嘴硬。

    周斯扬再笑。

    夏烛声音低下来,有点示好的:“你现在在家?准时干什么?”

    周斯扬把玩着手上的军刀,轻转了两下:“陈岩的侄女也在你这个酒吧,陈岩之前托我从荆北给她带了东西,她明天晚上的飞机出国,等下过去把东西带给她。”

    夏烛小声哦了下:“为什么不寄同城快递?”

    周斯扬没说话。

    “或者你明天上班拿给陈岩,让他带回家不行吗?”

    “他让你跑这么远送你就送呀。”她嗓音软软的,最后一个语气词格外糯。

    周斯扬凉着声音笑了下。

    夏烛再摸鼻子,小声:“我以为你是为了顺路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