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会儿坐着,一会儿趴着,一会儿躺着,从床尾挪到床头,又从床头挪到床尾。

    墨宴舟居然还能那么平静的看书,他是不是准备出家当禁欲佛子啊?

    等回国她也去给他求个开光的佛珠戴在手腕上,没事就盘珠子吧!

    别盘她了。

    (╯︵╰)

    白蕴夏把手机一放,倒头就睡。

    墨宴舟听见对面没动静,疑惑的抬头,白嫩嫩的一双腿随意交叠着,因为睡姿裙摆往上滑,只能勉强遮住臀部,从他的角度甚至能看见里面的白色蕾丝。

    他眸光瞬暗,合上书,走到床边。

    墨宴舟拉过薄被,轻轻的盖在白蕴夏的身上,又将空调的温度色的调的高了些。

    他静静的站在原地,一双清冷淡漠的眸子阒然无声的看着她熟睡的侧颜。

    良久,他才轻手轻脚的离开。

    墨宴舟刚坐下,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他一看是墨渡的电话,便立刻拿起手机,走到外面接了起来。

    手机对面说话的人却不是墨渡,而是医护人员,那边吵闹嘈杂,墨宴舟眉头紧锁。

    他关上房门,高大的身形很快消失在走廊上。

    雨还在下。

    雨幕里救护车停在酒店门口,矜贵的男人迈着长腿,神色凝重的上了救护车。

    墨渡躺在病床上,医生护士在帮他止血。

    他满眼猩红,“哥,是邓钰山!他骗了我的钱跑来潇洒,我一看见他就忍不住了,冲上去,他有枪!哥,我们不能放过他,我咽不下这口气,他花的都是我的钱!我的钱——”

    邓钰山是墨渡的大学同学,和他一起开公司,一个出钱一个出技术和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