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采曼恶心到干呕,气得浑身发抖:“你恶心死了,果然没爹没妈的人,就是这样没教养没素质。”

    我端起旁边的水杯漱嘴,一口水朝着她的方向喷去,可惜,餐桌太长了,没有让她沾染上几滴水。

    我说:“你是不是忘记了?我第一次进严家的门,你也是这样对我的?你有爹有妈的人,怎么比我更没教养和素质?”

    她没想到往日软弱可欺的我现在这么疯狂,冲着我吼叫:“你怎么这么恶毒,你故意想气死我是不是?”

    抓狂的样子一点都不像雍容优雅的贵妇人。

    我依旧弯着唇,优雅散漫地开口:“是啊,我就是想气死你呢,最好气得你乳腺增生、乳腺肿瘤、乳腺结节,乳腺癌……”

    她急怒叫跳,指使曹婶上前甩我巴掌,大声说:“瞧她嘴贱的,竟然咒我死,把她的嘴狠狠打肿!”

    黄婶凶神恶煞地走上前,不等她抬起手,我抓起桌子上的水杯狠狠砸在她的头上,随着剧烈的响声,她发出嗷嗷的惨叫。

    我弯腰捡起一块碎片,内心波澜不惊,还绽放出笑容:“来啊?”

    以前这个婆婆经常无端指责和攻击我,曹婶也仗着有婆婆撑腰对我冷嘲热讽,因为爱严谵我都忍了,现在,狗男人出轨,我凭什么要忍?

    曹婶抱头大哭。

    而厉采曼吓傻了,她怀中的罗威纳犬却冲着我凶残地叫。

    她回过神来,冲着我大吼大叫:“景姝!你个神经病,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我儿子跟你离婚?把你赶出严家!”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有劳你帮我转话了,我会把离婚协议书准备好。”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出大门。

    外面下着雨,纷纷扬扬的雨丝从天而降,地面湿了一片。

    我站在台阶上深吸了一口气,好久没有这么心情舒畅了。

    突然,身后传来罗威纳犬疯狂的狂吠声。

    我回头一看,它已经朝我凶残地冲过来,狠狠地撞在我身上。我毫无防备,整个身体猛地被撞倒,翻滚着从台阶上跌落。

    我狼狈地躺在地上,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冰冷的雨水还是血水,身体多部位碰撞的剧痛,让我几乎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