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肯定要以实践来证明的,更何况现在连理论都称不上。

    当下,在怨种蚩尤干尸的身上割了点血肉回来,又放了些破法蛊之类奇奇怪怪的东西,全速催生起年兽来。

    几人还在争论,只有扁鹊和罗罗红默默无语。

    罗罗红本来想与扁鹊聊聊的,但说十句扁鹊回一句,也渐渐没了兴致。

    好一会儿,扁鹊才回过神来:“对不住,走神了,在想一个病人。”

    “竟有姐姐你治不好的?”罗罗红来一兴趣:“神魂上的伤么?若是,我能帮忙的。”

    “不是……”扁鹊摇头:“那五人骨头没了。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原因。”

    罗罗红一怔:“竟有这怪病?”

    “对!就跟个水球一样,皮肉都完整的,就是骨头没了。”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很快,罗罗红面色一变。

    “皮肉完整?”

    “嗯,一丝伤口都没有,”扁鹊听罗罗红语气,来了精神:“妹妹你听过?”

    “不会吧……”

    罗罗红喃喃道,看向陈青:“陈青,快带我去看看!”

    陈青心知有异,带着罗罗红回到自己的天字小院。

    小院里虽也有床,但镇魔军众人没敢放在床上,而是将五人都放在了客厅里。

    太像人型水袋了!

    没有了骨骼撑着,血肉都已塌了下来。

    罗罗红面色一变,伸出她的十米触手,点在当中一人身上,猛地抽回了手,语气里透着寒意:“果然,果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