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城的梅雨季节到了。

    巷子深处摆放着一个变形的铁皮桶,铁皮桶汪着混浊的雨水,桶口变形成了椭圆状,乍一看像是一只昏浊的眼。

    这个地方都很多名字,但它最有名的名字叫作A城之眼。

    一只枯瘦苍白的、骨节非常漂亮的手伸出来,颤抖着握住了铁皮桶的边沿,下一秒,他的整张脸进到了铁皮桶的浊水里,伤口触碰到污水,在桶里漾开血色涟漪。

    他的后脖很细,和手一样的白,比较煞风景的是死死按在他后脖颈上的另一只手,属于另一个人的大手,大得似乎轻易能将这个少年掐死,或者淹死,大手牢牢掌控着被按进脏水里的少年,大手的主人冷漠地看着这个少年挣扎、窒息,直到丧失了反抗的力气,任他予取予夺。

    大手的主人扯着他的头发,终于仁慈地把水里的少年捞起,与此同时少年的后穴被阴茎狠狠地贯穿。

    没有润滑,没有套,大手的主人残忍地开拓着这个少年,把自己的阴茎直插到底,少年湿透的黑发贴在额前和鬓边,手依旧攥着铁皮桶的边沿才勉强撑住身体,他的身体被阴茎和囊袋撞得一下又一下地往前,再被揪着黑发拖回去,他的叫声像只小兽,哀哀地叫着,恳求着:

    “轻点……求求您…………”

    抽插出淫靡水声,每一下都是整根抽出再捅到底,脆弱的身体内部被撑开的感觉是那么分明,那么的疼。

    “我听话……我会乖乖的…………”

    少年羸弱单薄的脊背在强暴他的男人胯下如同一叶暴风雨里被海浪席卷的扁舟,他的头还在不断地被按进铁皮桶的污水里,男人似乎从这样的举动中寻找到了某种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