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帝惊得直接站了起来,“怎么这么快就进城了?”
就算城墙是纸糊的,也能抵挡一段时间啊!
报信的人又说道:“是守城的刘将军亲自下令开的城门!”
连禇正柯和禇正榕都惊得目瞪口呆,一旦进城,那就会直奔皇宫。
禇正榕焦急道:“六皇兄!你先掩护父皇离开,我带兵去阻拦五皇兄!”
“不行!”禇正柯当即表示反对,“还是你带父皇离开,我去阻拦五皇兄!”
他们都知道,谁去阻挡禇正梧,谁担的风险就更大。
兄弟俩在这互相推辞,魏帝直接朗声道:“朕哪都不去!朕就在这大殿内等着那逆子!”
兄弟俩还欲劝,魏帝严肃道:“薛明翰你率领禁卫军前往宫门口,抵挡禇正梧的兵马。”
薛明翰单膝跪地说了是,就出了大殿。
禇正柯劝道:“父皇!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五皇兄手里有五万大军,一旦他攻入皇宫,后果不堪设想啊!”
“他不是你五皇兄,他是逆贼!”魏帝怒吼道。
现在魏帝已经冷静下来了,禇正梧能调动兵马,一定是从禇璇手里拿到兵符了,他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兵临城下,定是调动了离京城最近的房州驻军。
既然禇正梧是用兵符调的兵马,那就表示军队并不是真心跟着他反的,只要他这个皇帝还坐镇在皇宫,那些兵马就不敢冲进皇宫弑君。
他现在不明白的是禇璇,她是自愿的还是被胁迫的?
如果她是自愿的,又是为什么?
他突然想起禇璇临去皇陵时问他的问题,难道是为了太子的死?
想到这些,魏帝的神情冷了下来。
魏冲端着茶,恭敬地递给魏帝:“陛下,消消气,先喝杯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