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冠首还好,只是腿脚不便,在频繁使用腿力后,左腿痛的没了知觉,逐渐有些站不稳身形。

    苗跃伏那边却不妙,因腰腹间使力而加剧失血,此时已经眼前发黑。

    在又一次激烈对拼后,两人再次分开。

    两人此时虽然都站着,但双方粗重的呼吸以及不稳的身形,昭示着双方此时都在苦苦站立了。

    苗跃伏盯着自己溅到齐冠首脖颈上的血,哑声问:“你为何不怕本州牧的血?”

    齐冠首倒也没瞒人,气息微乱道:“提前吃了解毒的丹药。”

    “呵,看来本州牧身边.....就是筛子。”

    “不论你再怎么厌恶苗杳,你依靠苗杳的势力起势是事实,你手下的人.....大多不是真正忠心于你而聚拢的。”

    “呵,你难道不是?”

    齐冠首道:“我是,所以....我会换。”

    “用这场战换?”

    “用这场战收权。”

    “你倒是信任自己。”

    “自己都不信任自己,谁会信任你?”

    齐冠首这句话,让苗跃伏稍愣,然后面上又浮出疯笑:“你这人倒有些奇怪的本事,和你谈过几句话的人,似乎都会对你生有好感。”

    “过奖。”

    苗跃伏与齐冠首两人看似在闲谈,其实都在调匀自己气息,细观对方破绽,重新蓄势,准备给对方致命一击。

    “主公,退回来吧!等您的伤好了,还有下次对战机会的!”

    秦韵见苗跃伏所立的地方落了这许多血,而齐冠首明显不怕血毒,边缠斗绿缚,边哭着嘶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