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这边如今是众人的焦点,她这边小营送入了一个罩着黑布的大铁笼之事,马上就传遍了整个主驻军营。

    “大铁笼?是为开分功宴准备的?”陈长忠听到手下报来的消息,歪在书案上百无聊赖道。

    “主公,您能不能有点坐像?”关由终于看不下去了。

    “我们此次过来成了陪跑的.....确实是件让人不开心的事,但是吧.....港田,你拿本州牧出气就不对了。”

    关由神色一顿,斜眼看自家主公:“您也知道自己此次过来分不到什么了,还这么优哉游哉?”

    “不优哉游哉本州牧也分不到多的啊,只能指望权王看在本州牧没给她助力,但也没给她添堵的份上,大发慈悲的给我多分点了。”

    “您能不能有点志气?”

    “志气也是要看形势有的,目前形势不利本州牧这边,要志气找不痛快吗?”

    关由无语,但也知道陈长忠说的没错,只得道:“这齐恣意......瞧着倒像是权王死忠的模样。”

    听关由提到齐恣意,陈长忠稍微坐直了身体:“对,这齐恣意做事章法不似诸侯,倒似将领的做派。”

    关由皱眉:“是因为齐雅之前就将他当辅佐大将培养的缘故?”

    “谁知道呢?倒好奇权王是什么时候收服的他,又是怎么收服的他。”陈长忠又放荡不羁地歪到了书案上,好似全身没有骨头一般。

    关由道:“权王似乎极善收拢人心。”

    “是啊,聪庭那小子,定是对权王动了心的。就是不知这份动心,能不能让他放下所掌的权势了。”陈长忠将案面上的一根头发吹落道。

    关由见陈长忠说这么正经的事还玩起了吹头发,头疼道:“主公,您能不能认真点,在分析局势呢?”

    “本州牧认真着呢。”

    看到他玩头发的关由:“.........”

    陈长忠见关由真有些生气了,这才道:“鲁相国便将情爱与权势分的极开,聪庭不会犯傻的。且他还有大仇未报,不会交权嫁人的。”

    关由见陈长忠终于认真了,脸色好看了些许:“若权王不是让他立即交权,而仍是让他有机会带兵去行未完之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