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蓝玉的话,李善长心中嗤笑一声,我儿子那是没拿我当爹吗?那是太拿我当爹了,所以才告我狎妓!

    蓝玉这个莽夫懂个屁!

    我儿子大智若愚,是你看着愚蠢的武夫能看明白的。

    这么久李善长若是再看不明白李余在做什么,他都对不起军师这个称呼了。

    一开始每次看到李余作死“调戏”皇帝,李善长都吓得要死。

    可是眼看着李余一次次在作死边缘试探后,最后反而成为了皇帝眼中的红人,太子的救命恩人,成为当朝最年轻的县男,李善长也就释然了,原来不是我儿子憨,是我们憨啊!

    “有话说有屁放!”李善长没好气的瞪了蓝玉一眼。

    “军师,你看!”蓝玉下巴点着空荡荡的龙椅。

    “我看了,然后呢?”

    李善长自然知晓蓝玉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自从和李余进行过多次深入交流后,李善长决定听从儿子的建议,从今往后,大事不掺和,小事和稀泥,争取在朝堂上做个闲散国公,每天在早朝上打盹补觉不香吗?

    李善长作为朱元璋征战天下的军师,自然知道朱元璋的性格,朱元璋做的每一件不同往常的事,必定大有深意。

    大明立朝十余载,对于早朝,朱元璋从来只有早到,绝没有迟到之事,今日竟然迟到了。

    这太反常了!

    可是即使再反常,他也不打算枉自揣度,更不会和蓝玉这个莽夫交流。

    “然后?然后就得你说了啊!”

    蓝玉被李善长的反问弄的一头雾水,我问你还是你问我啊。

    “我说什么?”李善长适时露出一个迷茫的表情。

    “龙椅上空的,太子也不在,我猜测陛下又要杀人了,估摸着是替你儿子和李景隆那小子报仇的。”蓝玉低声道。

    “哦,知道了。”李善长说完继续眯眼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