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寒熙对朝庭的人员很熟悉,“是吏部尚书。”

    沐霁月眼神一闪,“当年的废后谋逆案,你参加了吗?”

    如一道重击砸下来,李阁老的脸色大变,又惊又怒,“……我劝公主一句,这事万万不可再提,否则谁都保不住你。”

    见他的反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霁月微微皱眉,“就是说,你参加了?还是其中的重要打手?”

    李阁老心乱如麻,那一件事是禁忌,谁都不想再提。

    “四公主,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沐霁月气定神闲,“当然,非常的清楚。他全名叫什么?”

    她扭过头看向南宫寒熙,南宫寒熙好像宫庭的百科书,什么都知道,“李胜。”

    沐霁月重复的念了他的名字,“嗯,李胜。”

    她在白纸上写下了这二个字,用圈圈起,狠狠打了个叉。

    李阁老打了个冷战,脸色发白,傻子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他惊怒之下,深感可笑,不自量力。

    “四公主,你认清楚现实,那是皇上钦定的案子,谁都别想翻案。”

    他们想忘掉那件事,但是,四公主不乐意。

    这算是昔日因,今日果吗?

    沐霁月不紧不慢的说道,“一年不行,那就二年,二年不行,就十年,我有的是时间,但是呢,不妨碍我做点别的。”

    她说的话,哪像一个孩子说出来的?

    很成熟,但很鲁莽,沉不住气。

    在没有必稳的把握下,将心思过早的暴露出来,是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