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寒熙很火大,恨不得将吴桐提起来抽一顿,平时看着很清醒的人,怎么一遇到这种事情就昏头呢?

    他忽然想起手下的一名将军,在战场上果断勇猛,独断专行,却管不好自己的后院。

    就是心软啊,对女人心软是病,严重的话要人命。

    “这算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吧,吴桐,你真是糊涂。”

    霁月笑眯眯的问道,“吴桐,你说算不算?”

    吴桐被他们联手挤兑,心浮气躁,烦的要命。

    “你们为什么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就不累吗?”

    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半秋本来就是直性子,哪里能忍?“到底是谁在闹腾,你眼睛没瞎吧?哎,愁死人了,嫁一个眼瞎的男人会很辛苦。”

    慕容清清眼晴一亮,忙不迭的说道,“你随时可以改变主意。”

    半秋狠狠瞪了她一眼,“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造福千千万万的人,我还是舍身取义吧。”

    “噗。”霁月喷茶了。

    正在此时,南宫寒熙的声音响起,“快快,路小桥出来了,这动作漂亮,好。”

    中间的戏台转出一个大美人,国色天香,韵味十足,一举手一投足都透着一股妖娆。

    霁月挑了挑眉,果然很好看呀。

    半秋睁大眼晴,看了半响,有些不明白,“这就是路小桥?怎么是个女人?”

    是她弄错了吗?

    想跳楼的慕容清清早就被遗忘在角落,她默默的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一听这话,她冷笑一声,很不客气的挤兑,“是男扮女装的花旦,土包子,连这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