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三老爷也会去给晏广林送些吃的喝的,让他吊着不会饿死。

    晏族散了,没有人愿意管他的死活。

    只有他,偶尔过来,会拿些吃的给他。

    以前他对阿霞施暴,被晏习帛捅过一刀,现在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天热天冷天潮有虫,他住的地方,一进入客厅,臭味熏天,一股浓烈的气味,让人受不了。

    看着沙发上还有呼吸的男人,他已经像野人了。

    三老爷的儿子曾问过他父亲,“为什么要管他?三系和五系关系并不说很好。”

    三老爷心善,“我和你妈就你一个儿子,你是独生子,你体会不到兄弟亲情。”

    “可是我们之间,没有啊。”他确实体会不到。

    三老爷:“但是我们有血脉啊。”

    三老爷又给晏广林放了些吃的喝的,然后走了。

    他们出门时,遇到了南岭的车。

    路过这里,画画对这里音乐还有印象,“妈妈,里边是不是能钓鱼呀?”

    南岭:“以前能,现在不能了。”

    “为什么呀?”

    南岭:“因为里边没人住了呀。”

    三老爷带着他儿子走出来,遇到了她们。“妈妈,那是外公了。”

    按照辈分,三老爷是画画的三外公。

    “岭儿,你带着孩子回来了?”三老爷意外。

    “六姐。”三老爷的儿子也称呼南岭。

    南岭从车上下去,“是啊,画画好久没回来,带她回来看看。三伯,你带着八弟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