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睡。

    张越打着哈欠从屋里出来,还有点迷迷糊糊的,脑袋也有点懵。

    站在门口仔细回想着。

    昨天晚上闹腾到几点来着?两点?还是三点?

    反正散场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张越性子比较内向,上中学时候家里管的严,大学时候光顾着谈恋爱,一毕业又去支教。

    还真没体验过这种全是同龄人的,放浪形骸,酒到杯干,纵情高歌的聚会。

    只觉得很李白,很苏东坡,很有点儿魏晋狂士的风采。

    感觉还不赖。

    到最后,张越已经忘了自己喝了多少酒,也忘了自己怎么回去的。

    回想了半天,就记得好像是被撺掇的亲了媳妇,还唱了纤夫的爱。

    幸亏不是前夫的爱。

    想到此处张越老脸一红,偷偷往屋里看了一眼,还好,是跟媳妇睡的,没被那个叫刘洋的家伙“玷污”。

    昨晚上撺掇的最狠的就是他。

    白天看着挺正常的人,咋一喝多了就……就……就不太检点呢。

    想到这里,张越打了个激灵,晃晃脑袋赶紧忘掉。

    深深吸了口山间清凉的空气,再美美伸了个懒腰。

    只感觉全身通透,哎呀怎么这么舒服,一点没有宿醉的感觉,不头疼,胃里也不难受。

    难不成自己酒量涨了?

    张越胡思乱想着,轻轻关上房门,免得惊扰媳妇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