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一航演练了一套棍法,敲破了一块地砖,赔了一百五十块钱。

    随后覃彦清老道长从屋子里拿出一个红泥小火炉,带手柄的小罐子,三个茶杯,还有一个小盒子,里面分格子放着枣子桂圆和冰糖。

    一起放到石桌上。

    又在小火炉里烧上两块炭,小罐子放上去煮水,炉子边边再烤着几枚枣和桂圆。

    不多时,小罐子的水烧开了。

    老道长直接打开了骆一航带来的茶叶,捏了一撮撒进罐子里,还有烤焦的枣也扔进去,桂圆捏破外壳,全都扔进去。

    咕嘟咕嘟一起煮。

    这是罐罐茶。

    看来老道长是西北人啊,陕北甘肃那边喜欢这种喝法,陕南就很少见了。

    曹秘书看着这叫一个心疼啊,多好的绿茶啊,不能这么煮啊。

    但是人家老道长就爱这一口。

    按理说煮茶的时候,炉子边边上应该再烤几块馍馍,烤的外皮焦焦的,掰一块焦焦的馍馍皮,就着一口罐罐茶,又吃又喝美滴很。

    不过老道长这炉子太小,烤不了馍。

    没关系,骆一航还带了白果呢,就是银杏果,去年秋天采了几十斤,这东西能放,一直冷藏保存着,烤上几粒做茶食正正好。

    等着煮茶的功夫。

    覃彦清道长开始跟骆一航聊天。

    “你这娃娃棍子练的不错,还会些什么?”

    骆一航回答说:“就练了棍子,还有几招锏法,不过锏法不成体系,就学了几個散招。”

    老道长摇摇头,笑道:“锏法老道还真不会,那你说说,为什么想练棍?”

    “就是感觉棍子简单些,其他的还没有学。”